komo今天吃饭没

我是急智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炎岷】寂墨(一)

想了很久还是要发出来,这一点东西是去年夏天就已经写好的,后来鸽了很久到现在。我觉得这篇文就是为炎岷写的,我无所谓。

BE/HE摇摆不定,古代背景,将军✖️书生的设定,有其他角色参与。

那就开始吧




寂墨



几点墨痕晕青蔓,数片寂寥沁蔷薇

——题记


阳光散落的桌,放着几篇画好待干的工笔画。


他在轻描手下的扇面,几缕微亮透过发丝,映在他的眼眸中。


是一幅蔷薇图


精心勾勒的边线一点一点,巧妙概括了蔷薇丛的粗枝细叶,一株翠蔓攀上了枝干,在墨绿的叶中时隐时现。


娇粉的花瓣,被微风剪碎,一片一片的飘落,如雨如梦,香气不知沁入了谁的心扉


他修长白皙的手交叉着,视线的前方,摆着一把短刀。短刀上的鞘已经不知丢失在哪里,刃上也有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崩口。


这太平天下,有着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并不难,但这把短刀又是何时的器物?他这样一位画家,又何来的短刀?


“叔,在干什么?”一个明亮的声音,从窗外顺着阳光传入屋中。


“嗯?”被呼唤的人一愣,好像刚从梦中回到现实中般,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


他拿起一块白手帕,包了刀,放入了储物阁深处——



“籽岷!你大爷的!看好你前面的路!”


吵嚷的声音,好像还依旧回荡在自己耳边


……



新皇上任不久,必要稳固政局,除掉一些奸臣贪官。武官,在皇帝的眼里,就像是火苗,利用的好,可以照亮前方的道路,摧毁阻挡前进的险阻。利用的愚昧,就会引火上身,最后被吞没于烈火之中。


在这样一个新政权开始巩固的时候,除掉一些这样的武官,也是非常必要的。毕竟——那些人并非自己的心腹,篡位之人极有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甚至多个。


这位新皇帝,并非一位善良心软的君主。他用的不是杯酒释兵权,而是更强硬的办法:把一些武官发配边疆。


炎黄,一代武神,就这么随意地被扔到了那荒漠戈壁上,带着手里仅剩的那么一两千个兵,在荒凉中消磨他们的烈火之心。




“去他大爷的皇帝!我从军十载,三年不过就成了总领帅,半年余大破外敌,把他们赶出了八百里外还逼着他们的首领割了他们大半国土充作农田。最后,我这个骑马的还在船上打了一波胜仗,让外族人们闻声丧胆,年年来京进贡。结果这毛头小子一上任就把我给支边疆来了,只因为我炎黄没帮他搞死他爹?!”


茫茫戈壁,一个褐发青年气急败坏在沙丘上跳着发泄自己的不满。沙石被他的脚步扬起,在空中飘扬的同时也为少年的发蒙上了一层殷红的滤镜


“报!我们在沙漠的边缘地区发现了一个男子,不是这里的本地人!”一名士兵跑上沙丘。


炎黄,这个寂寞了二十多年的人。此时他不知道,这二十余年的孤单,会换来两年余的温暖。



……




“叔,你一早晨都在发愣,怎么,想起你原来的有情人啦?”女孩的笑声混着汤的沸腾声从籽岷的身后传来,她慢慢将瓷盆放在了身旁的木桌上,但是还是碰到了桌旁的砚台。“你没吃早饭,就来喝碗汤吧。今年新采的银耳,我好不容易要来的呢。”瓷器中的汤勺被这倾斜晃得磕到了盆边,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东方,我说了多少次,放东西要小心,不要出声音。”籽岷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如此说到。


“叔啊,你是不知道,你家的瓷器太脆了。什么白瓷碗,青瓷瓶,一点都不实用,就图个美观。我看你也就是个只看外表,不看内在的人了。”被称为东方的女孩扯了一个鬼脸,大大咧咧地抽出旁边的木椅坐下。“你也别愣着啦,我看你这入神劲儿,估计还真是在想一些风花雪月……诶诶别瞪我啊!”


“小小的孩子,你懂什么。你觉得你叔像是那种,能被情情爱爱牵扯住的人吗?”籽岷叹了口气,这孩子,果然还是长不大。“我来尝尝你这汤吧。你也来一碗,我看看银耳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叔,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是情人又是什么?”女孩抓着汤碗,百无聊赖地用筷子扒拉着碗中的银耳。


“你这么想听么?”他低垂的眼眉中流露出了几丝哀伤,但这个小小细节很快被掩盖了。“好吧,我若是不与你说,短时间内你是不会放过我了。”他撇了一眼面前的少女,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好奇。“我与你讲就是了”



……




这篇文章题目是去年二月份起的,题记是去年夏天写出来的,我真的鸽了好久X。

还有没发出来的,但是在发之前我得再码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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